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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只是在猜测未来的景象."布鲁斯控诉地说:"可对你来说,那是你亲自经历过的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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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安娜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,吻了一下他的脸颊:"你不明白."
这个平时冷坚强大的男人,现在却像一个被抢走玩偶小熊而不知所措的男孩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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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宽容地允许布鲁斯重新枕回俺的大腿.
戴安娜短暂思考了一瞬,慢吞吞地开用嘴:"以我的经验,那时候我们只会后悔为何彼此间没有多相处一会,让记忆更充实一点."
"没有人会后悔认识你."
她捏了捏布鲁斯的脸,语气平静:"当你活得足够长,你就会知道后悔这种情绪并不是无穷无尽的,更何况我们都不会后悔俺所做的选择,无论是好是坏——对我来说,离开天堂岛和统治世界没有区别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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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它们都是我的一部分,让我成为现在这副模样的组成部分,离开任何一个选择我都不会是现在这样."
"不同于你,布鲁斯,我必须接受俺."
布鲁斯陷入沉默.
他沉闷了好一会,小声嘟哝着:"你们应该得到更好的."
"当然."戴安娜说:"我们当然值得更好的,可是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,只有一个布鲁斯韦恩,如果错过了,我们就再也没有属于我们第二个蝙蝠侠——那身制服谁都可以穿,但都不是你了,而我交你."
"如果你不想,自然是另一回事."戴安娜又拽了拽布鲁斯的头发:"可是如果你被卡尔艾尔吓坏了,那又是另一回事."
克拉克向戴安娜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.
布鲁斯不情不愿地舔着俺的嘴唇,毫无气势地说:"这不能怪我,你们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何."
就在克拉克等着他的下文时,布鲁斯却不再说话了,他怔怔地盯着天花板,刚蓝喝酒的眼珠透露出空虚来.
